知谓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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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羡一曲远,曲终人不散》第六羡 你我之间永远都不必说对不起 (你来貌美如花,我来赚钱养家)

  于是乎,被赶出云深不知处的含光君踏上了与夷陵老祖流浪的不归路(大雾)
  “蓝二哥哥,反正你我都被扫地出门了,干脆我们去游历好啦!顺便去找抱山散人师祖,去寻生子之术。”魏无羡从小苹果的背上由倒睡的清奇姿势改为盘腿坐着,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向走在前面牵着缰绳的蓝忘机眨了眨眼,随后抛出一个媚眼。
  “好。”蓝忘机一如往常一般,浅淡的眸子定定的望着魏无羡,轻轻答道。
  “那就这么说定了!”魏无羡说着,又倒回小苹果背上,两人一驴,相伴而去。
  
  行了半日,魏无羡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蓝二哥哥,你带盘缠出来了吗?反正我是没带。”
  “自然带着。”蓝忘机从袖中拿出一个模样精致的锦囊,赫然是当初魏无羡从绵绵那儿得到的小药囊,即便是过去了十多年,也依旧光亮如新,明显是主人十分珍惜所致。
  魏无羡心中百味杂陈,跳下驴背,从身后抱住蓝忘机“对不……”
  还未说完,蓝忘机就转身抱住他,用唇止住他要说的话,“你不必为当年的事说对不起,你我之间永远都不必说对不起。”蓝忘机温柔的说道。
  “谁说我要为当年的事说对不起了!我明明想的是要是你也没带钱袋,那就我包养你好了,毕竟哥哥我当年也不是白混的,堂堂夷陵老祖,包养一个含光君还是绰绰有余的。”魏无羡一脸炸毛地反驳,说着还拍拍胸脯保证道。
  “哦?你要如何包养我?”蓝忘机带笑应道,看着魏无羡,明明眼眶都红了,还要嘴硬。
  魏无羡似是想起了以前在乱葬岗上买个土豆还要和小贩为一个铜板讲价的日子,甚至连带着小阿苑出来的那次,明明是自己要请蓝忘机喝酒,最后也都是蓝忘机付账。
  “蓝二哥哥,不如我们去结伴去酒楼卖艺,你弹琴,我吹笛,保管不出半月就赚得盆满钵满。”魏无羡看看蓝忘机又想了想,“哎,还是你负责在旁边站着收钱,我负责吹箫好了!”
  “为何?”蓝忘机不解。
  “当然是因为含光君你那么长得标致,所以你负责貌美如花就好,赚钱养家就交给我好啦!”魏无羡笑着答道。
  “不好!”蓝忘机冷酷回绝。
  “为什么呀含光君?你以前明明都不拒绝我什么的!”这次轮到魏无羡不解了。
  “不好就是不好!”蓝忘机一锤定音。
  魏无羡心想,你不说,我有的是办法套出话来!
  “出发!”魏无羡豪气云天的说道。
  
  行了十几里路,两人一驴总算来到一个小镇,镇子虽不大,倒也安定祥和,魏无羡进入镇子就像个长不大的小孩儿似的,东瞅瞅,西看看,蓝忘机则在他身后半步,牵着小苹果将魏无羡喜欢的小玩意儿一一买下,待到将整条街逛完,暮色已临,于是只好在一处客栈歇脚。
  “蓝二哥哥,如此良辰美景,不如一起喝一杯?”魏无羡站在窗前看着西垂的夕阳,提议道。
  蓝忘机也看向窗外,想起了魏婴身死后,自己也曾整日在薄暮西山,残阳血色映云深之时望着天外云霞,想着那个如血的身影,独自藏下天子笑,不过是在等一个不归人罢了。幸好,他又回来了。
  “好。”
  于是,蓝忘机不负众望地一杯倒,是货真价实的一!杯!倒!倒下之后,魏无羡在他耳畔轻声唤道:“蓝二哥哥?含光君?忘机?”
  嘿嘿嘿嘿嘿,没有回答,魏无羡偷偷从他袖中拿过钱袋,却呆住了,因为他发现钱袋上被施了个法,一个可以保证施了法的物体保持一开始的样子,不会损坏变形的发术。这虽然不是什么高深的法术,却要求施术者必须时时刻刻维持施术,算起来至少有十几年了,而蓝湛也施了十几年的法了。
  “蓝二哥哥,没想到你喜欢了我那么久,我却让你等了那么久,对不……”魏无羡默默心疼蓝忘机,刚准备说对不起,又想起蓝忘机对他说的“你我之间永远都不必说对不起”,还未收口,就已经有一个黑影快他一步,用手捂住他的嘴“不许说!”
  魏无羡:“唔唔唔……”卧槽!蓝二哥哥,你醉了起来也不说一声,就算我想说,现在这样我也说不出来呀!
  于是,他坏心眼地伸出舌头,舔了舔蓝忘机的手心,果不其然,蓝忘机抱着手默默蹲到墙角,盯着被舔的手出神。
  “小样!跟我斗,我可是有特殊的治夫方法!”魏无羡心想。
  “含光君,还要和上次一样玩你追我跑游戏吗?”魏无羡好笑道。
  可是与他想的不一样,没过一会儿,蓝忘机就来到魏无羡身边,摊开双手,“还要!”
  魏无羡:“Σ( ° △ °|||)︴!”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喂!我知道喝醉了的含光君奔放坦诚开放,但是你这也太奔放,太坦诚,太开放了吧!
  蓝忘机以为他不愿意,就指指自己……的手说:“还要!”

♚♛♚♛♚♛♚是华丽丽的分界线♚♛♚♛♚♛♚
大家看出小刀片在哪儿了吗?就在汪叽看向窗外回想起羡羡那儿,当初我看的时候“汪”地一声哭成狗QAQ重点是窝迪迪在旁边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我▼_▼
私以为《与羡书》写出了忘机得知羡羡身死后的痛苦,大写的心疼!超级棒(๑•̀ㅂ•́)و✧
其实我昨天就要更新来着,结果老是“网络不好,撞不开次元壁”累感不爱!
                                    与羡书    
         近日多梦,常夜不能寐,昼亦神思恍惚,读书习琴皆不能专也。
  忘机琴音泠泠,然无与相和,祇对风空弹,半阙《问灵》。欲问之,尚在否?在何方?可归乎?具无应答。
  提笔着墨,潦草轻狂,端方字骨全失,仿似他人笔迹,毫无规矩可言。信手胡涂乱抹,待回神,纸上魏婴无羡数十行,再无落笔处。
  过往种种,不敢追忆,唯薄暮西山,残阳血色映云深之时,方才使心形于色,轻叹罢,胸中郁结之气稍解,然不欲他人闻之。
  世人皆以蓝湛逢乱必出,实则原因有二。祸祟作乱,天道难容,故当除之,此其一;婴终日与非人为伍,若其神魂尚在,欲知去向,此等魑魅魍魉妖魔鬼怪或略知一二,此其二。然辗转寻觅数载,终无所得,虽无怨无愤,亦不畅不甘,不知忧思几何,只知素袖惹尘埃,疾风乱袍带,琵琶骨下烙铁印痕时时作痛而已。
  静室前有白兔,婴身死之时唯两雌两雄,而今数十只矣。坐藏书楼阁,思玄武洞府,故人音容,似犹在眼前耳畔,伸手欲触时,却又如蜃楼一现,烟飞雾散,无处觅踪。
  君不见陌上花开落几度,燕影疏斜去又还。
  君不闻无名之曲歌长夜,歪坐榻上醉复醒。
  君不知山有木兮木有枝,枇杷尚青酸伴苦。
  君不复黑衣横笛且徐行,执杯遥酹对空席。
  世道多险阻,途中有荆棘,愿持避尘为君扫,尽可款款步。
  月移惊更鼓,星落起乌啼,彻夜独剪西窗烛,照尔归家路。
  魂兮,归来。
  书罢搁笔,流墨渐干,欲起身烧信与婴,不觉踢翻足边酒坛,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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